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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裡是被友人吐嘈根本是名為番外的本篇(欸?),主要是來描寫補完自家審神者的事。

 

注意事項:
1.主要配對依舊為審神者X山姥切國廣
2.會有一些比較負面的描寫,請客倌觀看之於還是要保持正向思考唷(認真臉)


3.依然各種私設定滿滿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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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好活下去。」

 

那是誰對她說的話呢?

 

為什麼,不讓她跟著一起死了算了?


 

涼睜開了眼睛,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白色病床上,床旁放置的心電圖穩定的機械聲證明了自己還活著的事實。

 

自己還活著嗎?涼掙扎著想起身,卻因胸前一陣劇烈的疼痛又躺了回去。

 

「!妳醒了?」門外走進了一個男人,看到涼睜著眼睛忙過來按下了床邊的呼叫鈴通知護士過來。

 

「......長官。」見到那男人,涼低低的喚了聲。「原諒我現在是這個樣子,沒辦法對您行禮了。」

 

「妳別多說話,有事等護士通知醫生來給妳檢查後再說。」

 

「是。」涼簡短的應了聲,不意外的發現長官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滿滿的愧疚,她閉上了眼睛避開了那視線。

 

或許長官是該愧疚,當初就是因為這個男人誤判形勢,讓她和那個人的小隊在戰場上孤軍和敵方奮戰。

 

然後......

 

『涼!!!』

 

『碰!』

 

那個人呼喚自己名字的聲音和槍聲同時響起,在已經滿是煙硝和鐵銹味的戰場上又多添了一道更加濃厚的血紅。


 

「廣瀨少佐。」長官在醫生給她檢查完後上前開口:「醫生說妳需要好好靜養一陣子,當初那顆子彈的位置如果再偏一點就要直接射到心臟了,能救回來可說是挺幸運的。」

 

「我知道。」涼垂下眼,雖然已經知道了結果,但姑且還是開口問了句:「雅彰呢?」

 

「............」長官沉默了許久,「請節哀順變。」

 

涼望向長官卻說不出話來,只能面無表情的點點頭。

 

「對不起。」長官突然對她鞠了個躬,語氣裡是濃濃的懊悔以及愧疚。「是我的失誤害了妳和榊少佐......你們本來就快結婚了,還準備讓我代表妳的親屬出席的,現在卻......」

 

「......請把頭抬起來,長官。」涼淡淡的說著,「我不怪您,也不恨您。」

 

會這樣說不是因為她心胸寬廣。

 

而是因為,即使沒被子彈打中,她的心也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了。


 

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。

 

在戰場上犧牲的雅彰被追封為大佐,以軍人該有的隆重形式下了葬,但喪禮當天涼卻因為傷勢的緣故被醫生勒令不得出席。

 

「廣瀨少佐......不,現在是中佐了。」

 

長官在那之後又來探望了她幾次,告知她因為表現良好軍階往上升了一級,但涼對此也只作了不冷不熱的回應。

 

不過今天長官的神色似乎跟平常有些不一樣。

 

「雖然對重傷未癒的妳提這事似乎有些不妥......但政府那邊的人來問了幾次,我也不能再推託了。」長官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輕咳了聲,開口:「廣瀨中佐,妳在那天......是不是使出了『審神者』的能力?」

 

「『審神者』......?」沒聽過的辭彙讓涼微微皺了下眉。

 

「聽說是能將武器上的付喪神召喚出來,並使用他們戰鬥的人。」長官解說時似乎並不是對此很相信的樣子。

 

「付喪神......」涼偏了下頭,喃喃的說道:「原來......那不是我的幻覺啊。」

 

看見那個人被槍擊中時,她當下忽略了自己也同樣被擊中的事,只是一心想要去救他,身上原本只是帶著當作護身符的短刀卻發出了光芒--那是雅彰給她的,聽說是雅彰家代代相傳給長男的刀。

 

待光芒散去時身邊卻是出現了一位外觀約十三、四歲的金髮清秀少年,把涼嚇了好大一跳,但是若不是有那少年的協助,她根本就無法把剩下的敵軍消滅。

 

而那位金髮少年在揮刀斬殺最後一位敵人後,隨著一聲鈍響,原本就已經顯得相當老舊的刀身應聲碎裂。

 

『啊啊......果然已經到極限了。』少年苦笑著身影逐漸消失,但回頭望向涼時卻是露出了溫柔的笑容。『不過最後能被妳使用也算是滿足我作為武器的本能了......好好活下去,主人,這也是前主人的心願。』

 

--那個人希望我活下去嗎?本來想跟著一起死的,卻不能死了。

 

--可是我該用什麼心態活下去呢?本來就是孤兒院出身的我如今卻失去了那位最為重要的人......

 

「請問長官......政府的人,是希望我出任審神者一職嗎?」

 

「沒錯。」長官點點頭,像是猶豫什麼似的皺了皺眉,最終還是開口問道:「那種東西真的存在嗎?付喪神。」

 

「......存在喔,而且還長的挺不錯的。」涼嘴角微微揚起,但眼神裡沒有半點笑意。「還請麻煩長官您替我回覆政府的人......我願意接受審神者這個職務。」

 

「也好,轉換跑道讓妳去換換心情也不錯。」長官起了身,「雖然早就知道妳是顏控......但我知道妳不是因為這種原因才願意接任的,願妳能在那裡再次找到重要的事物。」

 

「您說笑了,我也說過我不是顏控,只是喜歡上的剛好都長的不錯而已。」

 

長官不置可否的聳聳肩。「妳從軍之後就是我一手帶起來的,早就像是我的女兒一樣了......無論如何,我都希望妳能振作起來。」

 

待長官出了病房,門關上的那一刻涼的笑容瞬間又恢復為面無表情,低下了頭喃喃自語。


「我需要責任......需要一個讓我活下去的依據。」不然這顆有如火焰燃盡只剩餘灰的心,根本就支撐不了她繼續走下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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虐待自家主角什麼的是慣例(妳這後媽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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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淺月流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