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事項:
1.主要配對依舊為審神者X山姥切國廣
2.可能看了之後會有人想找我談人生(?)
3.依然各種私設定滿滿
----------
「那麼,請從這五把刀裡選擇最初的刀吧。」據說是引導的小狐狸--狐之助坐在涼的腳邊抬著頭看著她說道。
「嗯。」
涼望向靜靜躺在自己眼前的五把刀,伸手去觸碰的同時腦中便會浮現那把刀付喪神的長相,而狐之助會在旁邊告知刀名以及來歷--當碰觸到第三把刀時,腦中的形象讓涼一愣。
那是個幾乎用披風遮住了自己一邊眼睛的青年,金色的髮絲和碧綠的眼睛無疑是個美青年,但那漂亮的臉上卻凝結著一股叫人說不上來的陰鬱。
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神情呢?涼心底起了一絲的好奇,而且金髮......她想起了最初那個被她召喚出來的少年。
「審神者殿下,您要選了嗎?」在對五把刀都有了基本的印象後,狐之助再次問向了涼。
「......就這把。」涼伸手拿起那把名為『山姥切國廣』的打刀,握住刀柄,出鞘。
一陣光芒滿溢了涼所在的空間,待光散去時方才與涼腦海中形象一致的青年就這樣站在了她的面前,端整秀麗的容貌讓涼忍不住在心中小小感嘆了下。
不過眼前的人似乎誤會了她的眼神,「我是山姥切國廣......妳那什麼眼神,是很在意我是仿造的嗎?」
「沒有啊。」涼對他突來的話怔了下,再說她根本沒見過所謂『正牌』的那把刀,是要叫她從何在意起?「先不說那個,既然我都喚醒你了,能不能請你正式自我介紹下呢?」
山姥切國廣沉默了下,才開口:「我是山姥切國廣,是因為足利城主長尾顯長的委託而被打造出來的刀......雖然是作為山姥切的仿造刀。」
「但是。」原本還算平靜的語氣突然波動了。「我不是什麼贗品,是國廣的第一傑作......!」
啊啊,原來如此。聽完他的話涼總算是知道眼前這個『人』為何會有如此陰暗的神情了。
明明說著自己不是贗品,但那眼神卻是絕望的,彷彿早已放棄了尋求理解。
先不論實力如何,就個性上來說大概會是把難搞的刀吧。
也好--涼露出了笑容,從那戰場上回來後,這還是她第一次笑的如此真心。
人是很奇妙的生物,當落入絕境時最有效的安慰並不是什麼鼓勵的話語--而是出現了另一個比自己更加絕望的存在,這時無論再怎麼失意都會湧起『原來我還不是最慘的』感覺,心裡也會瞬間恢復該有的平衡。
對涼來說眼前的這把刀--『山姥切國廣』簡直就是對現在的她來說最好的選擇了,身為審神者的責任肯定是要好好引導他的,越難搞越好,這樣她才能暫時從那幾乎毀滅性的打擊中轉移注意力,替那剩下灰燼的心中重新添入薪柴。
「欸~山姥切國廣嗎?」涼笑著,用對她而言久違的,帶著笑的語調開口:「那就選你吧,政府給我的名字是"流",請多指教。」
說出因為政府再三交代不能將自己名字說出來而另取的化名,涼伸出手,也沒等對方回應就拉住了山姥切沒握著刀的手。
--決定了。
--在我重新找到重視的事物之前,就先把你當成最重要的存在吧。
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持續到他們第一次出征為止。
「......就讓你一個人去真的沒問題嗎?」涼看著敵方陣營的兩把短刀,眉頭用力的皺了起來。
兵法有云:戰場上,己方的兵力若與敵方相當時需鼓勵士氣進行殊死戰,略低於對方時須適時撤退......打刀一把的戰力確實與兩把短刀差不多相等,但數量上到底處於劣勢,太危險了!
「不能等召集了其他同伴再來嗎?或是讓我幫忙也......」
「這是不行的,審神者嚴禁干涉歷史。」狐之助打斷了涼的話,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。「如果您自身上戰場,難保不會對歷史產生影響,雖然也不是完全禁止審神者出戰......但您現在還不知道審神者出戰的條件吧?之後會再跟您說明的。」
「而我們現在也沒有時間回去召集同伴了,敵人已經來了。」狐之助轉向了山姥切。「山姥切國廣殿下,請出戰吧。」
看樣子連撤退都不行了。
「......小心點。」別無他法,涼只能擔心的望著山姥切一個人站上了戰場。
「出征!」
隨著戰況越來越驚險,涼開始越發坐立不安了。
「審神者殿下,請您冷靜!」狐之助不知道第幾次攔住了幾乎要衝上前的涼。
「.........」涼緊握著拳頭,用力到指甲都嵌進了肉裡,眼睜睜望著山姥切孤身和短刀纏鬥,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。
最終,山姥切居然還是不敵兩把短刀的圍攻跪倒在地,只能用刀插在地面勉強支撐著身體,而此時一把短刀繞到了他身後,口中啣著的短刀就要刺入山姥切的後背--
「審神者殿下!!」隨著狐之助的一聲慘叫,涼衝入了戰場拔出了自己的配刀--是剛打造出來不久所以並沒有付喪神的刀,以迅雷不即掩耳的速度偷襲砍斷了山姥切背後的短刀骨獸,另一把短刀也在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被涼解決了。
確認敵人已清除完畢後,大概是腎上腺素分泌爆發的力量使然,涼一口氣將山姥切扛起飛奔回狐之助所在的地方,當然沒忘記把山姥切的本體也撿回來。
「應該沒有其他人看到,先回去再說!」涼對著狐之助低吼,大概是她的行動實在太過出乎意料,愣是把狐之助給吼的一乍一怔的。
「......審神者殿下,妳在哭嗎?」
「!......閉嘴,先回去再說!」
--好可怕,那種再度要失去什麼的感覺,看著山姥切獨自在戰場上殺敵,彷彿『那時候』的重演。
--『先當成重要的存在』什麼的根本不行,我的想法太天真了,我太急著要找到可以依存的目標,忘了所謂重要的存在不是這樣隨便就可以決定的東西。
--......山姥切,對不起。
----------
我知道涼的行為挺過分的啦我有自覺(欸?)但涼對山姥切感到抱歉的部分其實只有『太過輕率就擅自給他加上“重要事物”這個頭銜以及重擔』。
因為山姥切而感到心理平衡是屬於不受控制的本能部分,也許一開始是為了讓自己好受些才會選了山姥切,但涼認真反省之後就沒有這麼想了,而且事實上也沒有對山姥切造成什麼精神上的傷害,但涼好歹有這件事是不好的自覺所以以後絕對不會白目的說出來。
......也就是說涼對此並沒有感到罪惡感啦!(欸)因為友人在問這部分所以我就在這邊回答了。